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推动形成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强调区域间的协调发展。新安江－千岛湖流域通过深化区域合作，形成多元化的合作机制，实现生态环境的共同治理，进而促进区域经济的绿色转型和高质量发展。新安江－千岛湖流域地理位置独特，横亘于浙江省杭州市淳安县与建德市西北部，镶嵌于浙江西部与安徽南部交界区域，不仅是淳安、建德及杭州沿江区域不可或缺的饮用水源地，更是维护区域生态平衡与民众福祉的关键要素。由浙江淳安发起的“新安江－千岛湖”生态环境共同保护合作区是探索生态共保新机制、引领区域绿色转型的标志性行动。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探索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新安江－千岛湖流域作为重要的生态区域，其生态环境的保护关乎居民的生活质量，直接影响到区域经济的长远发展。通过探索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激励地方政府、企业和公众投入生态环境保护中，形成良性循环。在这一进程中，数智化技术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它被广泛应用于生态监测、管理、修复等多个领域，取得了显著成效。通过深化区域合作，促进生态治理理念与技术的交流与融合，从而共同探索数智治理的新路径，构建促进绿色发展的坚固防线。在此背景下，凝聚区域合力，共筑“数智－绿色”屏障，是对当前生态环境挑战的积极回应，是对可持续发展道路的深远布局。
一、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生态共治的成效
1、政府携手合作，共筑跨区域治理新机制
新安江－千岛湖流域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横跨多个行政区划，这一特性增加了流域环境治理的复杂性和挑战性。通过跨区域合作可以有效地协调各方利益，推动形成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生态补偿机制的实施确保了生态保护者的合理收益。浙江省与安徽省通过签署《关于新安江流域上下游横向生态补偿的协议》，成功实现了新安江跨省断面水质的显著提升，从五类标准跃升至二类标准，验证了生态补偿机制在流域治理中的有效性。该协议的实施为新安江流域的生态保护注入了新活力，也为两地间进一步深化合作奠定了坚实基础。
在此基础上，2022年，徽州区召开的生态保护补偿试验区建设领导小组会议，推动了新安江－千岛湖生态保护补偿机制的改革，为流域的生态保护提供了有力支撑。随后，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新安江—千岛湖合作区建设方案(2023—2027)》，旨在进一步强化生态补偿机制。自2006年起，杭州市设立生态补偿资金，持续优化管理办法，加大上游保护区补偿力度，资金分配更是向生态保护力度大的区县倾向。建德市在2021至2023年间获得了4034.28万元的补偿金。此外，建德市与桐庐县签订横向生态补偿协议，按水质分配每年800万元专项资金治水。杭州市林业水利局也给予建德市水土流失治理的补助，在2021至2023年间，建德市治理了水土流失面积35.05平方公里，并获得了1500万余元的资金支持。这些举措共同促进了新安江—千岛湖的生态环境保护工作。
此外，《千岛湖宣言》的发布标志着区域合作机制的创新与完善，为共同应对生态环境挑战、推动区域生态合作树立了新典范。在具体项目实施层面，水生态修复、水土流失治理、地质灾害防治等工程的持续推进，以及水文监测预警等动态管理体系的建立，有效改善了流域的生态环境质量，保障了生态流量的稳定，并提高了水资源的承载能力。为强化跨区域治理协同性，浙江省与安徽省建立信息共享、联动监督、联席会商等机制，实现精准治理。浙江省生态环境厅印发《关于建立健全突发环境事件区域流域协同响应工作机制的通知》，构建了“一地事发，区域流域协同”机制。同时，浙江与安徽省河长办联合编制《新安江水库“一湖一策”实施方案（2024-2025年）》，实施中小流域治理、饮用水源地建设、水土流失治理等项目。这一系列举措不仅为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也为其他跨区域环境治理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和模式。
2、公众广泛参与，共提环保意识行动力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要完善社会治理体系，提高社会治理社会化、法治化、智能化、专业化水平。在新安江—千岛湖生态环境保护领域，公众参与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对于提升环保意识与行动力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随着环保教育的广泛深入和媒体宣传的持续加强，公众对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生态环境保护的认知与关注显著提升。公众不仅更加主动地寻求参与环保活动的机会，还以实际行动为守护这一珍贵的水资源作出了积极贡献。在此过程中，环保志愿者组织和社区等民间力量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特别是在千岛湖周边，志愿者们踊跃开展垃圾分类宣传活动，通过现场指导、发放宣传资料等形式，有效引导公众正确分类垃圾，从而减少环境污染，进一步提升了流域内公众的环保意识。这一系列活动使公众更加直观地认识到环保的重要性，以及自身在保护新安江—千岛湖生态环境中所承担的责任与扮演的角色。
与此同时，社区也积极响应，通过举办环保讲座、发放宣传资料等多种方式，增强居民的环保责任感和行动力。公众环保意识的提升和民间力量的积极参与，共同构成了推动新安江—千岛湖生态环境保护事业发展的重要力量，为构建绿色、和谐、可持续的新安江—千岛湖生态环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3、企业勇担责任，共践绿色生产节能目标
企业作为经济活动的重要参与者，在生态环境保护中肩负责任和义务。政策法规的制定与执行，如环保税、排污许可制度等，为企业设定了明确的环保标准，促使企业加强环保管理，积极践行绿色生产与节能减排。2018年7月，浙江省携手世界银行启动“浙江千岛湖及新安江流域水资源与生态保护项目”，总投资约20.11亿元，旨在深化污染治理与生态保护。在此背景下，企业勇担责任，共践绿色生产节能目标。通过推广生态环境导向产业开发（EOD）模式，融合特色产业与生态治理。浙江省政府发行专项债券，并鼓励企业及机构发行绿色债券，支持千岛湖生态保护。同时，金融机构创新绿色信贷产品，助力生态农业、绿色旅游、清洁能源等项目。
此外，千岛湖流域引领碳标签应用潮流，千岛湖原水公司率先为产品贴上碳标签，不仅提升消费者环保意识，更激励企业绿色转型，共筑资源节约与环境友好型社会。借助新安江和千岛湖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企业加强了文旅合作，推出了多条精品旅游线路，实现了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双赢。新安江—千岛湖皖浙省际航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该航线全长74公里，途径漳潭、深渡、街口等地，最终到达千岛湖，沿线分布着九砂民居、“三潭枇杷”园、绵潭徽戏、九姓捕鱼等多个知名景点，并入选国内水路旅游客运精品航线试点。企业在文旅合作中注重旅游线路的规划和推广，积极参与当地生态环境的保护和修复工作。通过引入先进的环保理念和技术手段，企业在新安江和千岛湖周边开展了一系列生态修复项目，不仅提升了区域的生态价值，也为旅游线路的推广提供了更加优美的自然环境。
通过政府间合作、公众参与以及企业社会责任实践，新安江—千岛湖流域共同构建跨区域治理新机制，提升公众环保意识与行动力，实现绿色生产与节能减排等目标。这些举措有助于改善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的生态环境，提升区域生态价值。
二、新安江－千岛湖流域数智赋能生态共治的创新路径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深化科技体制改革，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浙皖两省积极推动数智赋能，探索一条推动生态共治可持续发展的新路径，旨在通过智慧科技应用与数字平台建设创新生态补偿与利益共享机制，推动生态环境共同治理。
1、智慧科技引领生态共治的新纪元
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的引入，为流域的生态环境监测与管理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通过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可以更准确地评估生态产品的价值，为生态补偿、生态交易等提供科学依据。在新安江流域，一系列水质监测站已经建立起来，并成功部署了GIS地图系统。系统能够实现对污染源的精准锁定与实时追踪，为生态环境的科学管理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GIS地图使得流域内生态环境的监测与管理变得更加便捷，为决策者提供了详实的数据支撑。此外，智慧水务系统的建设进一步提升了治理的精准度和科学性。通过大数据与云计算技术的深度融合，生态环境数据实现了可视化，治理效率得到了显著提升。数字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水质预测、污染源溯源、生态风险评估等方面，提高了数据处理效率，为决策者提供了更加直观、准确的信息支持。作为全国首个跨省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的试点，新安江流域通过数智化手段的创新实践，实现了生态补偿资金的透明化、高效化分配与使用。2024年，新安江流域六区（县）人大常委会共同签署了备忘录，旨在利用数智化手段进一步强化协同配合，推动生态环境共同保护合作区的建设。这一举措能够深化流域内的生态环境保护合作，推进区域的可持续发展。
2、数字平台形成生态共治的新引擎
在新安江—千岛湖流域，数字平台正成为生态共治的新引擎。千岛湖地区开发的“数字第一湖一支队伍管千岛湖”数字化综合指挥平台，形成了“1+3+N”的总体架构，实现了湖域监管的一屏集成、力量统一调度、案件集中处置和紧急情况实时响应。该平台集成了数据驾驶舱、“监测、指挥、督评”三大场景和多个算法中心，通过归集水利、水文、水质、国土、渔业、港航等各门类数十万条数据资源，实现了问题发现“智能识别”、问题处置“智能派单”、办理结果“智能评估”的闭环管理。这一机制提高了治理效率，实现了生态补偿资金的透明、高效分配与使用，激励了上游地区加强生态保护，同时保障了下游地区的用水安全和经济发展。新安江流域建立了GIS地图与智能监测网络，实现了对污染源的精准定位与实时监测。智能监测站点能够自动采集数据，并通过网络平台实时传输，为决策提供了科学依据。大数据和云计算技术的融合应用，使得生态环境数据实现了可视化，治理效率显著提升。通过数字平台实现了跨区域的环境监管信息共享和联合执法，有助于打破行政区划壁垒，形成合力，共同应对跨区域环境问题，为绿色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
3、数字业务应用是生态共治的新探索
在新安江和千岛湖地区，数字业务应用正成为生态共治的新探索方向。智慧水务系统的建设是数字业务应用的重要一环。该系统涵盖了供水、排水、污水处理等多个环节，通过数字平台实现了对这些环节的智能化管理和监控，提高了水资源的利用效率，降低了运营成本，有效减少了水污染事故的发生。此外，通过发布环境信息、开展环保宣传等方式，数字业务应用增强了公众的环保意识，提高了公众对环境保护的认识和参与度，形成全社会共同保护环境的良好风尚。新安江—千岛湖流域实现了跨区域的环境监管信息共享和联合执法，打破行政区划壁垒，形成合力，共同应对跨区域环境问题。通过信息共享和联合执法，可以更有效地打击跨区域的环境违法行为，保护流域内的生态环境。数字业务应用在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的实践，为区域的绿色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
4、数字化共治模式是生态共治的新动力
数字化共治模式在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的生态共治中展现出了显著的成效。杭黄两市、淳歙两县以新安江上下游横向生态补偿试点为契机，通过执法互助、监测互动、信息互通、奖补互挂、江湖联保、应急联动、示范联创，开启了上下游“四互三联”保护模式。在千岛湖和新安江地区的数字化共治进程中，政府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主导作用。政府制定了相关政策、规划和标准，为数字化平台的建设和运行提供了坚实的政策支撑，加大监管和执法力度，对破坏生态环境的行为进行严厉打击，确保生态环境的持续改善。与此同时，公众作为数字化共治的重要参与者，被杭州市生态环境局、黄山市生态环境局等政府部门聘请为生态环境保护观察员。他们通过数字化平台能够实时了解生态环境状况，积极参与监督和管理，并可以通过平台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为政府的决策提供重要参考。此外，企业在数字化共治中也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一些企业利用数字化技术对生产工艺和流程进行了改进，有效降低了对环境的污染，它们还通过数字化平台积极参与生态修复和治理项目，为生态环境的改善作出了积极贡献。
由此可见，政府主导、公众参与、企业参与共同构成千岛湖和新安江地区数字化共治的坚实基石。在新安江—千岛湖流域，数字化共治模式能够推动生态环境的改善，实现经济效益与生态效益的双重提升。
三、共筑新安江－千岛湖流域“数智—绿色”屏障的挑战
一是资金筹措平衡难。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生态治理涉及水质监测、生态修复和智慧管理等多个领域，初期投资需求大。水质在线监测网络需高精尖设备、高效数据传输系统及专业运维团队。生态修复如湿地恢复、植被重建，初期需大量资金用于土地租赁、人工种植等。数智化技术应用与更新迭代，以及生态修复项目的长期养护，均需稳定资金支持。资金分配上，需平衡短期经济效益与长期生态效益，既要快速见效吸引资金，又要确保长期生态屏障构建。
二是政策差异难协调。新安江－千岛湖流域横跨多个行政区划，环境治理面临多元挑战。不同地区环境治理理念、经济发展水平及政策执行力度存在差异，影响统一治理策略制定与实施。部分地区已引入先进数智化监测预警系统，但部分地区因资金、技术不足而难以迅速响应，影响整体治理进度。执行力差异加剧地区性环境质量差异，可能引发地区矛盾，不利于统一治理策略实施。
三是监管体系待完善。监管体系完善与执法力度是项目有效实施的关键。当前监管体系面临诸多挑战，如监测网络覆盖范围有限，偏远地区或关键生态节点监测设备未部署到位，导致数据收集盲区，影响对生态环境全面了解。不同地区、部门间数据壁垒存在，限制监管决策科学性和精准性，跨区域污染问题难以协同治理。
四是技术创新遇瓶颈。技术创新与应用推广是驱动项目发展的关键。数智化技术在生态共治中应用起步，面临技术创新不足、应用成本高昂、推广难度大等挑战。核心技术匮乏易受外部技术封锁影响，应用成本高导致地区或项目难以承担，影响项目可持续性和经济效益。部分公众对数智化技术认知度较低，对其在生态共治中作用的认识不足，加之缺乏科学推广策略和方法及专业知识和技能要求，增加了技术推广难度。
四、共筑新安江－千岛湖流域“数智—绿色”屏障的对策
1、多元融资促优化，科学用资保效益
针对资金筹集难题，一是构建多元化融资体系。通过政府拨款、银行贷款、社会资本引入和国际援助等多元化方式拓宽资金来源，破解资金筹集瓶颈。其中，社会资本在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生态修复工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通过投入资金、技术与管理等资源，深度参与项目的融资、建设、运营与维护等全过程，推动生态修复工程的持续优化与升级。二是创新社会资本参与机制。进一步完善政府与社会资本之间的风险共担与利益共享的机制，激发市场主体参与的积极性与主动性，推动项目的顺利实施与长期运营。通过合理的利益分配与补偿措施，激励社会资本在生态保护与修复方面投入更多资源与技术力量。同时，建立生态共治专项基金，支持重大项目和关键技术研发。引入市场机制激励企业和社会各界参与生态治理，为项目提供稳定的资金来源。三是健全资金监管与评估体系。建立科学评估体系，根据项目优先级、效益和可行性合理分配资金。此外，强化监管与审计，确保资金安全合规使用，并鼓励公众参与监督，提升资金使用效率与透明度。确保资金安全合规使用，推动生态修复工程长期稳定运行。
2、政策协调明权责，法规完善强震慑
针对统一治理难题，一是加强政策研究与规划。结合新安江－千岛湖流域实际情况，制定科学合理的生态环境治理政策，明确治理目标和责任划分。同时，加强对国家环保政策的研究和解读，确保流域治理策略与国家政策保持一致。二是完善流域协调机制。目前，黄山市新安江流域生态建设保护中心已经成立，并承担起了一系列重要职责，为新安江－千岛湖生态补偿试验区的建设提供了有力保障。基于杭州市与黄山市签订的“1+9”合作协议与合作交流机制的协议，可进一步完善流域协调管理，由中央环境保护主管部门、水利管理主管部门、浙江省政府、安徽省政府、杭州市政府、黄山市政府、用水户代表和流域机构负责人等全面负责流域水资源的开发、利用、治理、配置、节约、保护以及水土保持等活动的决策工作。通过定期召开会议、建立信息共享平台等方式，促进地区间的交流与合作，形成协同作战的合力，确保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的生态保护与可持续发展工作取得更大成效。三是完善法律法规体系。制定专门的生态环境保护法规，明确各方权利和义务，规范治理行为。同时，加大对环境违法行为的打击力度，提高违法成本，形成有效的震慑作用。
3、监管强化保质量，公众参与促共治
针对监管难题，一是完善监测网络。加大对监测设备的投入力度，确保监测网络覆盖到流域内的所有关键区域和生态节点。同时，加强数智化技术的应用，提高监测数据的准确性和时效性。二是建立数据共享机制。打破地区、部门之间的数据壁垒，建立统一的数据共享平台。通过数据整合和分析，实现对流域内生态环境状况的全面了解和科学评估。三是加大执法力度。加大对违法排污、破坏生态等行为的打击力度。通过加强执法队伍建设、提高处罚标准等措施，确保环保法规和政策得到有效执行。四是拓宽公众参与渠道。加强环保政策和项目的宣传教育工作，增强公众的环保意识和参与度。同时，建立畅通的举报和投诉渠道，及时处理公众的反馈和意见，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的监管格局。通过媒体、网络等渠道加强对流域治理政策的宣传与解读，提高公众对政策的认知度和支持度。同时，鼓励公众参与监督，形成全社会共同关注的良好氛围。五是强化科技支撑。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手段，提升监管效率和精准度。通过数智化监管平台的建设和应用，实现对流域内生态环境状况的实时监测和预警。
4、技术创新降成本，示范引领广应用
针对技术推广问题，一是加强技术创新与研发。加大对数智化技术的研发投入力度，鼓励企业、高校等科研机构开展关键技术攻关和自主研发。通过产学研合作等方式，推动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的研发和应用。二是降低技术应用成本。通过优化技术设计、提高生产效率等方式，降低数智化技术的应用成本。同时，积极寻求政府补贴、金融支持等优惠政策，减轻项目承担方的经济负担。三是加强宣传推广。加大对数智化技术在生态共治中作用的宣传力度，提高公众认知度和认可度。通过举办研讨会等活动，提升公众对数智化技术的了解和操作技能。四是建立示范项目。在流域内建立数智化技术应用的示范项目，展示其在生态共治中的实际效果和优势。通过示范项目的引领和带动作用，推动数智化技术在更广泛范围内的应用和推广。五是培养专业人才。加强数智化技术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工作，建立一支具备专业知识和操作技能的专业人才队伍。通过人才支撑和智力保障，推动数智化技术在生态共治中的深入应用和发展。
通过加强资金筹集与使用管理、政策研究与规划、监管与执法力度以及公众参与监督等措施的实施，有效应对资金、政策与监管等多重挑战，为新安江－千岛湖流域生态环境的持续改善和可持续发展注入新活力。
作者简介：
张修凡，浙江理工大学，特聘副教授，博士，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1项，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1项，浙江省统计局科研项目1项。
课题信息：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数字技术与环境规制耦合推动城市绿色发展的影响机制及作用路径研究”（批准号：72304250）的阶段性成果。
来源：之江策